ROXY：顺带一提，为什么天上一片空白
JOHN：天上一片空白是因为……
JOHN：那就是虚无。
ROXY：虚无
ROXY：为什么是虚无
ROXY：我们现在到底在哪
JOHN：它是虚无，因为我们正身处虚无之境。
ROXY：呃啊
ROXY：好吧但你又怎么知道这里是真正的虚无之境
ROXY：而不仅仅是一坨常规但恰巧看起来非常中性的真空空间
JOHN：我怎么知道？
JOHN：我想我就是知道。
ROXY：这不算数，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
JOHN：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呢！
JOHN：你最开始问的就是“为什么天上一片空白”。
JOHN：那么你为什么要在问句中使用“空白”这个词汇？
ROXY: .....
ROXY：妈蛋
ROXY：这是哲学范畴
JOHN：承认吧。
JOHN：你会发现我就是最虚无的虚无哲学大师。